这是祖祖辈辈的地方,怎么能轻易搬离,没办法只能把王婆子撵回娘家要休妻,一直过了半年后才把这件事情过去,又让王婆子回来。

    “我爹心软。”柳景文叹息,“听说王婆子在娘家过的不好,又看山大伯家还有两个孩子,就在王婆子娘家又一次来求的时候同意她回来了。”

    “对,不看山大伯还要看孩子。”夏阳觉得奇怪,口舌是非这些事无处不存在,柳父也太介意了一些,“若是真不同意她回来,估计你爹也会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柳景文端起茶杯,在夏阳说这句话的时候停住,看眼他笑道:“大伯早不想要她了,只是为了孩子,村里人也都嫌弃她,口舌是非不断还惯会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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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泼打滚那一套,要不我爹也不会那么对她,知道不制服她会后患无穷。”

    “哦。”夏阳明白,这种人他也见过,被人称为滚刀肉,杀打不怕脸皮极厚,遇见极其头疼。

    柳景文抿唇不语,脸上挂着淡淡笑意,他能告诉夏阳自己爹年轻时是个混不吝吗?让整个村子都头疼的存在。

    唯一与王婆子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从不去招惹别人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若是有人惹到真是上天入地的与人不死不休。

    “你爹看着是个本分的人。”夏阳笑道:“若是你不说这些,还真想象不到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爹年轻时性格开朗特别好方。”柳景文道:“只是服过几年兵役,回来时难免变得杀伐果断眼里容不下这样的人。”

    他给夏阳讲一些柳父的经历,十几岁去军营,回来已经二十多岁,成婚后去外面打工见过不少世面。

    只是现在年纪大了,行事有些收敛,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像年轻时那样事事较真很少再发脾气。

    “时间久了。”柳景文一叹,“很多人可能已经忘记,否则不会一再有事。”

    这时夏阳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把小秀才拦在村口,后来为了表示歉意偷偷帮他们开荒,原来不是被自己震慑住应该还有忌惮柳父的原因。

    夏阳欲言又止,想问问:若是你爹知道陈百润把你害成这样,会是什么反应?

    又一想柳父不像没脑子的人,应该不会不知轻重寻衅闹事,他现在感觉有些闹心,怎么就没个消停时候。

    都这么穷了,好好挣钱它不香吗?

    “你也别想这么多。”夏阳道:“事情总有过去的时候,这事错不在你们这一方,她要记仇就记去。”

    “我没事。”柳景文似笑非笑的看眼他道:“就怕你会烦,毕竟她们总是围绕着你找麻烦。”

    “我不在意。”夏阳起身,“谁愿意找就找,只要不来烦你就行。”

    “我去做饭,今天好好吃一顿。”夏阳道:“从明天开始就忙了,午饭可能以后就你自己一个人吃,等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我没事,不用惦记我。”柳景文道:“我在家里能有什么事,你尽管忙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