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坚战将他们兄弟赌输出去后,般度五子成为了摩罗伽的奴仆。

    他们沉默地承担着持国长子宫殿中最底层的工作,诸如打扫、清洁之类,但这也同时意味着,般度五子能够接触到过往他们身为王储时,摩罗伽不会展现给他们的另一面。

    比如此刻。

    阿周那在门扉后方屏息隐去自己的呼吸,但心跳响重得宛如擂鼓。

    他口干舌燥,身体发烫,为自己不经意目睹的画面头晕目眩——如果不重重地按压着胸口,那么他的心脏扑通跳动的声音一定会让那在床榻上交叠的三人察觉到的。

    宽大华美的红木巨床上,摩罗伽被马嘶和迦尔纳夹在怀中,迦尔纳的头颅埋在摩罗伽的胸口,吮吸着那饱满胸乳上即将成熟的莓果,而马嘶则从背后抱着摩罗伽,亲吻着摩罗伽的肩膀和脖颈,在那柔软的肌理上留下了唇舌吮吸出来的鲜红色吻痕。

    “嗯啊啊啊……”被夹在迦尔纳与马嘶之中的摩罗伽绽放出了用言语难以形容的艳色,与他往日里那恶劣傲慢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一只手环在迦尔纳的脖颈上,另一只手穿过盎迦王雪白的发丝,喉头滚动着,能够看到他们唇齿相接的地方不断翻卷出来红腻的舌肉,仅仅只是这一抹绯红,便足够让阿周那想象得到摩罗伽是如何贪恋又不知廉耻地吸吮和勾引着迦尔纳。

    而后方的马嘶似乎不满意摩罗伽的注意力都被迦尔纳所吸引,他闷不作声地张嘴咬住了摩罗伽的肩膀,咬出一个个牙印后,又用温热的唇舌来回地舔弄吮吸着,马嘶红色的发丝落在象城之主的脖颈上,倒是与落在肌肤上的吻痕交相辉映。

    何等无耻、何等淫荡!这样的人也能够成为象城之主吗?!居然纠缠着盎迦王与北般遮罗王白日宣淫!!

    尽管内心在鄙夷、轻蔑、讥讽着摩罗伽,可阿周那的双足却仿佛在此生根发芽了一般动弹不得,他屏息敛气,冷笑着心想道:我倒要看看摩罗伽到底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摩罗伽与迦尔纳难舍难分地亲吻着,粘稠浓厚的银丝从他们的唇瓣与舌尖上拉扯开来,藕断丝连地牵连开来,摩罗伽还在微微急促地喘息着,他的下巴便被后方的马嘶扣住。

    婆罗门的战士迫使着摩罗伽的面庞转向自己,随后他宛如粗暴的猛兽一样,攫取住了摩罗伽的唇瓣。

    马嘶用力地吸吮、啃咬、撕扯,令摩罗伽无法自持地溢出了模糊不清的喘息与呜咽声:“呼啊啊啊啊……轻点、疼……”

    红发的战士身体明显一僵,立刻放松了力道,小口小口地啄吻着自己方才咬过的地方:“知道了……我会轻点……啾。”

    这个娇气的第一王子殿下就连这点痛都受不了,而马嘶居然也顺着他……

    阿周那只觉自己的牙根发痒,若是换做是他,才不会惯着摩罗伽,非得把这个故意撒娇的家伙给弄哭、知道错了才行。

    床榻上三人的纠缠还在继续,迦尔纳抬起那双碧色的眼眸,他并未说话,但是那往常浅淡的唇瓣此刻仿佛也被摩罗伽面上的艳色所晕染一样,变得火热起来。

    “咕啾……”迦尔纳舔吮着嘴边的乳粒,那柔软的奶尖在他的唇舌并用下宛如盛放的花蕾一般绯艳,随着他舌面的搔刮而颤抖瑟缩着。

    “嗯啊啊啊……”摩罗伽搂紧了迦尔纳的脖颈,发出了难以自持的喘息声,“不要只舔左边……右边也舔舔,那里好痒……”

    迦尔纳轻声应道,他转头又去舔吮因为寂寞而在瑟瑟挺立的右乳,留下那沾染着银亮水迹、挺动着肿立绯艳的柱身,在空气中颤抖的左乳。

    马嘶一边亲吻着摩罗伽的脖颈与肩膀,一边发出了低沉磁性的喘息声,他下腹那根粗大沉重的肉刃早已蓄势勃发,热度与硬度都十分可观的性器正抵在摩罗伽的尾椎上,龟头顶端的铃口翕张不停,溢出了小股小股的腺液。

    迦尔纳口中嘬吸着摩罗伽柔软饱满的胸乳,另一边迦尔纳也握着摩罗伽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打开。